雛人偶
- 紅豆
- 2015年3月13日
- 讀畢需時 2 分鐘

「過失」
不能確定是甚麼時候、哪個時點,也許是在哪個陰雨天的傘下,彷彿是在顧慮著雨點和兩人肩頭之間的侷促似的;也或許是某天在車站月台的偶遇,同一把傘和那溫柔而略帶羞赧的笑容竟難以置信的再次出現,只是,像電影演員那樣誇張的神情和嘴形都還需要字幕表明其意了,隔著鐵軌、如同在戲院最後一排觀望的遠鏡頭,能看清楚甚麼呢?在這種情形下感到心痛神傷不是誰的錯,只能說是自己的過失下未料的結果罷了。
「逃避」
找不到答案使人心焦,還是其實根本沒有所謂的答案?如同陰鬱是一種現象,恐懼應該是純粋而沒有緣由的,故因而無所不在,令人無從遁逃,但也不能就這麼袖手旁觀,坐視期望與絕望來來回回、一步一步將自我崩解,因此,必須堅固起防衛的堡壘,也必須預備退路,就算對方尋得進入的途徑,也絕對會迷失在這徬徨之中;絕對安全的核心,卻也因為渴望而感到孤寂。
「依戀」
事已至此,即便是直視對方那彷彿凍水般疏離不明卻飽脹欲求的雙眼所帶來的極度自卑感也不能讓人退卻了,在那冰冷的懷抱中流逝的一切是最重要的部份,卻也是最不受關注的部份,逐漸模糊的視野裡除了那與記憶中毫無二致的肩頭外,便是滿佈於室的雛人偶,一張張吹彈可破的小臉保留了青春時期前最純淨的想望,如同要滿溢出來一般,見證了這融二為一、奇蹟般的時刻。
參考取材自:江戶川亂步《非人之戀》、羅蘭.巴特《戀人絮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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